Wednesday, September 24, 2008

Self Quiz 2

tried another personality quiz @ http://www.fatemaster.tw/name.php, introduced by yl.
how accurate do u think this apply to me? ha..

张英豪 的內在想法

*有時很有主見,但有時又缺乏主見
*想法很容易被他人動搖,內心世界中會不時的搖擺不定
*想得比較久遠,危機意識比較高
*沒什麼耐性,容易中途放棄
*原則常常在變,要求他人比自己多

张英豪 的外在行為

*是個守規矩的人,對於認定的規則不會去犯
*責任心很重,對於該完成的責任不會推托
*一旦認定了某些人或某些事,就不容易改變
*重朋友的人,比較聽朋友的話,不理會家人的勸告
*對自己很嚴格,要求很高

Tuesday, September 16, 2008

冒险


跟我一起冒险,好吗?
生活太过单调/无趣/乏味/规律
让我们骑着小绵羊
征服全世界

Sunday, September 14, 2008

身份认同

身分认同,是我不断思考的问题之一。
上蓝适齐老师的HC440“台湾海峡两岸关系”一课,总是让我有许多启发与领悟;读他的文章也总是发人深思。所以特此转载他今天于早报刊登,书写身份认同课题的文章。

[转载自14/09/08的《早报星期天Zb Sunday》“想法Views”版]

辣椒螃蟹的身份认同
文/ 蓝适齐


  在校讲授中国近代史和台湾海峡两岸关系时,“身份认同”经常是授课重点之一。中国过去百年风起云涌的民族主义、台湾激烈的统独意识之争,以及当前海峡两岸的许多政治纠结,其实都和身份认同有关,因此我会特别带学生讨论,究竟是什么条件构成不同的身份认同、而身份认同又是如何改变。

  常有学生问我:“老师,那你认同自己是什么人?”更好奇的会追问:“老师,你支持中华民族神圣的统一大业,还是台湾民族主义追求独立的目标?”我往往借用英国哲学家霍布斯邦的话来回答:认真研究民族主义的历史学者,必然不会是投入政治的民族主义者。这是为了保持学术讨论的客观性和独立性。我也知道,其实并没回答学生的问题。

  “我是谁?”这是每个人都曾思考的问题。历史学、哲学、政治学、社会学,甚至心理学都提供不同的答案。但撇开学术研究,其实身份认同常在生活小事中悄悄出现。

  前几天,台湾著名的明华园歌仔戏团在滨海艺术中心演出。和朋友谈起明华园在许多国家巡回演出、宣扬台湾文化,才想起:虽在台湾出生长大,却从不曾好好看过歌仔戏。明华园和歌仔戏作为台湾文化的代表,对我这个“台湾人”来说却非常陌生。小时候在台湾长大,当时政府强调北京话为“国语”、限制闽南话等方言的使用,以闽南话发音传唱的歌仔戏,声音微弱。1990年代台湾政治思维转变,本土文化成为主流,但那时候我又已到国外求学。所以,今日被视为台湾“传统文化”(以及衍生的台湾身份认同)的歌仔戏,对我来说是“新”的传统;或再借用霍布斯邦的话,那是一种“被发明的传统”。

  “被发明的传统”往往在情感上成为政治身份认同的基础,也在象征层面成为一种团体成员的标志。举凡纪念日、集体仪式、国旗国歌等等,都是建构身份认同重要的“被发明的传统”。但在日常生活里,其实存在着更多细微的,但更有趣的“被发明的传统”。比如:在本地提到王建民(台湾棒球手)或洋基队(王建民在纽约效力的棒球队),大概引不起兴趣;但对很多台湾人来说,王建民和棒球作为一项传统,可说是台湾人的骄傲与台湾精神的代表。反观,观看英国职业足球赛是许多本地人在家或在外的传统娱乐,但除非是世界杯,否则许多台湾人都想去会周公。

  我向来对“吃”感兴趣,在饮食里,也找到一些“被发明的传统”。去年前年,我分别到上海和东京找研究材料,偶然发现了在菜单上标榜着“辣椒螃蟹”为招牌菜的新加坡餐厅。一想到那红红的酱汁和辣甜的口感,我竟有无比的亲切感,好像辣椒螃蟹俨然已成为我的“家乡菜”。其实,第一次吃到辣椒螃蟹,不过是3年多前的事。后来在本地电视节目中,看到几位旅居海外的新加坡人谈思乡,竟然异口同声提到辣椒螃蟹。

  这不禁让我思考:如果辣椒螃蟹可以被视为一种“传统”用来建构身份认同,那么,它早已被我借来成为身份认同里的一种“被发明的传统”。问题是:新加坡的美食已把我(或是部分的我)变成新加坡人了吗?与此同时,我还是时常想吃在美国求学时常吃的热狗和Pizza(其实是美国人在一次世界大战后,从欧洲借来的“传统”)、在日本做研究时常吃的拉面(其实是日本人在19世纪末,从中国借来的“传统”),还有从小在台湾吃的烧饼油条(其实是台湾人在1949年后,从中国大陆借来的“传统”)。那我究竟是什么人?

  在被发明和被借用的历史过程当中,这些不同的传统创造了许多彼此互相重叠的身份认同。法国哲学家笛卡尔说“我思故我在”;但对我来说,身份认同却是“我思故我不在”。生活的经验愈丰富,不论是主动或被动接受的“被发明的传统”也就益发多元,身份认同也就愈形复杂。而对身份认同的思考愈多,愈会发现身份认同是流动的、多元的,而且随时在变动。最重要的是,在这过程中渐渐会减少本位主义的思考,进而培养更为包容和尊重差异的态度。好了,我要一边吃Laksa,一边看电视转播少了王建民(因伤而无法出赛)的洋基队打棒球,一边想想下次要如何回答学生关于我的身份认同问题。

(作者为南大中文系助理教授)

阅读后的延伸思考:新加坡人的身分认同是怎么一回事?新加坡人的身份认同是由什么“被发明的传统”所建构的?相信成长于不同年代的新加坡人拥有各自迥异的集体记忆(collective memory),那么又是什么把他们联系起来,可以名正言顺的合称(成)为“真正的新加坡人”?什么又是“真正的新加坡人”?你是吗?……